星期二, 十月 10, 2006

从奴隶主手中逃出来

人人都希望生活中能出现一些奇迹,在这一点上,女人绝对比男人执着与有自信心,她们期盼的最大一个奇迹就是让男人永远爱自己,为此她们可以前仆后继地去美容院、整形医院、寺院等。有一个故事可以让她们彻底断了这个念头。这个故事比较损,说的是一个男人病得很重,医治了多次都没有什么效果,最后他向催眠师求助。催眠师告诉他要每天早晚各念十五分钟的咒语:“我没有生病,我是健康的”,这么做了几个礼拜之后,他的身体居然完全康复了。康复后,他跟夫人说:“这真是个奇迹!我是否应该再去向这个催眠师帮我完成另一个奇迹呢?因为最近我毫无性欲,他能否让我恢复性欲呢?”夫人让他去了,几个星期之后,他们的夫妻生活果然大为改善。妻子很好奇,有天早上忍不住趴在浴室的门口,努力地听她丈夫每天到底在念叨什么,结果听到的是:“她不是我老婆,她不是我老婆”。

这个故事可能有点太刻薄了,但事实上,这个世界对女人的刻薄是从上帝造人开始的——女人就因为拿了个果子给男人吃,就被施与种种惩罚,包括因为生孩子要承受呕吐、妇检、疼痛等苦难。而男人们则承接了上帝的旨意,不断地对女人提出若干逻辑关系很不正常的要求——既要贤良淑德,又要会搞经济建设,身材既要苗条又要招摇,既要善于言谈,又要不显得唠叨。就连反对封建礼教的先锋,伟大的鲁迅先生都对女性是那么严格要求——严重遭受封建礼教破害的祥林嫂不过多说了几遍“我以为只有冬天的时候才有狼,没想到春天也有”,就被拿来当做女性唠叨的反面教材,怎么忍心啊。她的悲剧,固然有自身的原因,有时代的色彩,但更多的不是因男权思想的压迫而积“唠”成疾的吗?

所以,在认清了男人的本质之后,为了获得幸福,女人一定不能把幸福寄托在男人的身上;此外,为了达到心理和生理的平衡,还要科学地理解他们为何无法对一个人保持爱情,喜欢花花草草、莺莺燕燕的本性——其实他们也很无辜,是上帝赋予了他们那么多的动物性(不是这样吗?比如他们身上的毛发就比女人浓、分布也比女人广)。记得有一个哲学家说过,人类乃是有着脸颊的动物,大概他是想说“男人乃是有着脸颊的动物”。我们知道,人类从类人猿进化过来可是花了几百万年的时间呢,你怎么能指望他们花上几千年就能修练成功呢。

再说啦,人生在世,总得有点爱好,有点享乐。比如女人就可以从微小的事情中充分地享受乐趣,通过对身体的改造来试图达到改造人生的目的,她们可以脖子上挂个瓶瓶罐罐,衣服一天一换,镜子面前左右顾盼,林林种种,乐趣真是不一而足。而相比之下,男人这种细小的乐趣就少多了。而且社会对他们的要求也够苛刻的——男人们把小拇指翘翘就被人疑为有同性恋倾向——所以,总得给人条活路吧,更何况男人的“司马昭之心”,女人皆知,得逞还是不太容易的,就让他们生活在现实的幻想中吧(比如“让我再看她一眼”什么的);如果遇人不淑,幻想已经变成了现象,那就要主动出让。

其实,也有不少男人感到很困惑,为什么自己对年轻貌美的女人就放不下。古希腊著名三大悲剧剧作家之一索福克勒斯,年轻时以喜欢漂亮女人而闻名。年老后有一次和朋友们坐而论道时,有人调侃地问他:“你现在还喜欢追女人吗?”,他轻松地回答到:“别提了,洗手不干了,我就像从一个又疯又狠的奴隶主手里挣脱出来了似的。” 看了这则逸闻也许能让一些男人提前获得从奴隶主手中逃脱出来的快乐;而女人,同样也需要从感情的奴隶变成感情的将军,明智地了断对男人的幻想,忘记天性中对男人的依恋以及依赖。“无欲则刚”,虽然这无疑是一种悲哀的选择,但它让我们获得了逃出牢笼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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